香味正是从那儿来的。

说着，大家就要散开。

“你说我现在叫他出去，会不会引起更大的八卦？”符媛儿低声问。

“……程总没在公司，太太在里面睡觉。”是秘书的声音，“于律师有事的话，直接打给程总吧。”

忽然，办公室门被敲响，实习生露茜提着袋子走进来。

“你愿意给我生二胎？”

她之前一直认为，程子同是不会放任自己公司破产的。

她的思绪被打断，转头看去，诧异的看清来人是程奕鸣。

仿佛在笑她，还是会忍不住的紧张和担心他。

“为什么不想告诉他？”他还问。

好吧，她承认自己真的很想知道。

秘书目送他们的身影进了电梯，再转过头来，瞧见于翎飞走了出来。

车子再度开回到他的公寓。

“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，但有一次我偶然听到薄言谈公事，他说程子同在豪赌……如果赌输了，是无法预知的下场。”

“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见到你，”符媛儿也冷着声调，“往往失败者不是需要时间调整一下情绪的吗！”

一口气工作到晚上十点，她从来没感觉到加班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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